close

※太郎太刀 × 女審,小狐丸 × 女審※

 ※雙CP注意※
※本篇涉及暴力、黑化、FOB等等不良情境,請謹慎食用※
 

※每家本丸情況不一,如有不適右上角有個紅色叉叉按鈕是您的好伙伴,冥風關心您的胃與三觀※

※拉到底有小彩蛋一枚,內容與新系列相關※





「主公怎麼樣了?」燭臺切光忠問著因為暫時脫離被追殺的險境而開始幫蒼冥檢查的石切丸,語氣中不免帶了一些焦急。

「……」石切丸蹙緊了眉頭,他身為一把神刀,對一些疑難雜症雖然不能說是精通,卻也略知一二。

但是任憑他翻遍了腦中所有可能對應這種狀況的知識,也找不到為何蒼冥主公會出現這種情況的理由。要說死了,偏偏她還有呼吸;要說活著,她的身體機能卻是糟糕到不能再糟了。

「如果姬野殿下還活著就好了。」不知道是誰說出了這麼一句,幾乎是所有人都嘆了一口氣。

「聯絡一期跟太郎,」石切丸收回手,看著四周的地形,蹙緊的眉頭沒有鬆開的跡象,「我們得立刻回去。」頓了一會,他也直起身子,「叫他們把蒼炎殿下或是夜久殿下找來。」一邊補充著,石切丸一邊做了一個祝禱的姿勢,微弱的光芒亮起,然後消弭於無形。

……

本丸中,太郎正和一期一振手合。本來兩人都很認真的面對這次的練習,但是突然間,太郎停下了對打的動作,燦金色的瞳往天邊看去。

一期一振硬生生地挪動手臂,尖銳的武器劃過太郎身邊,削斷了一截旁邊練習用的木樁。

「嚇死我了,別突然停下來啊!」一期一振收起差點將太郎砍至重傷的武器,琥珀似的瞳看向沒有反應的同伴,「怎麼了?」

「主公出事了。」太郎看著遠方突然閃現的藍色光華,急步前往本丸內的聯絡處。

出事了?一期一振轉頭看著遠方漸漸消失的藍色流光,臉色也突然一變,急忙追上那匆忙離去的黑色身影。

「……不行,聯絡不上。」一期一振幾乎是煩躁的掐斷不知道是第幾次使用的聯絡術法,蒼冥在本丸留下的靈力足夠他們使用上很久,但是他們基本上除非事態緊急,不然都是放著不用。

但是這次要使用的時候居然聯絡不上?他們在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希望出征的隊伍跟蒼冥主公能夠安然回來。

……

「雖然很想趕快回到本丸,但是還是在這邊稍微休息一下吧。」由於一期一振和太郎不在,於是便擔當起隊長的重責大任的石切丸看了看遠方積壓的黑色鉛雲,面露擔憂的說著。「等等要渡河,但是大雨將至,這對我們之中的任何一人都不是好事情。」

「次郎跟江雪幫忙搭起營帳,光忠和和泉守在附近找找備用的柴火,小狐丸看著主公,然後我去聯絡一期跟太郎,動作快些,很快就要下雨了。」很快的分配好應該做的事情,石切丸拍拍手,然後走到一邊去張開手,上頭浮現一個藍色的圖騰。

小狐丸看著所有人都開始動作,然後放下揹著的蒼冥,輕輕將她整個人靠在自己身上,讓她至少不會這麼冷。絳紅色的瞳環顧四周,當他發現其他人都在忙自己的工作,石切丸隱隱不知道在跟一期一振還是太郎爭執著什麼之後,就伸手輕輕撫著蒼冥的長髮,眼中滿不在乎的情緒漸漸轉成複雜。

當時蒼冥看著的無疑是他的方向,而當時身後的偷襲也僅只於他,所以她是為了他才這樣的嗎?他可不敢如斯自戀。但是除了這個之外他也想不到別的理由或是動機了。

那邊石切丸似乎終於停止交談,然後小狐丸就看著那身草綠色的身影走近,停在他身邊然後坐了下來。

「太郎跟一期非常生氣。」淡淡的告訴身邊同樣是三条家出身的隊友,石切丸偏了頭,似乎在斟酌用字,「畢竟主公的能力還沒有可以一邊戰鬥一邊使用陣術。」

「嗯。」隨便應了一聲,小狐丸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望著其他人忙碌的身影。

「但是還是很奇怪。」石切丸伸手探測了一下蒼冥額頭的溫度,確認沒有問題才又收回手,「根據一期的敘述,應該是不會出現這種狀況的,除非——」

「小狐丸!注意主公!」

石切丸還沒有說完,身後突然傳來江雪的爆喝,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江雪所指的究竟是怎麼回事,眼角餘光閃過一道銀色的流光,目光回轉,迎接小狐丸的是一擊樸實無華的突刺。

雖然小狐丸反應的即時,沒有多餘動作的擋下一擊,但是原本坐著的兩人都瞬間站了起來並且警惕的看著突然出手攻擊的人——他們的主公,蒼冥。

蒼冥低著頭,站在他們面前,彷彿方才的生命機能低下全部都是假的一般。然後她抬起頭,茶褐色的雙眸緩緩睜開,看著眼前的男人們。

——這女人是誰?

幾乎是同時,在場都所有人都出現了這個疑問,更多的卻是驚駭。一模一樣的相貌,但是他們能夠確定,這絕對不是他們所看著長大的主公。

他們的主公不會對他們刀刃相向,也不會露出這樣目無一切的表情,更不會透出這種彷彿看到什麼最為厭惡的事物一般,那種露骨的鄙夷。

闇墮!

幾乎所有人腦子裡的警鈴都大肆作響,他們的主公必定被什麼操縱了,但是要喚醒她絕對不是那麼容易的,尤其是她方才還在徘徊在生死之間。

「怎麼辦?」次郎跟江雪也移步過來,「光忠跟和泉守還沒有回來,在不傷害主公只打暈她的前提之下,憑我們幾個不知道辦得到還是辦不到?」

石切丸擰緊了眉,「有點難。」這是建立在他們不能對「主公」刀刃相向,而對方卻可以的不對等條件下的戰鬥。

「——那麼,只要我拖住蒼冥的動作就可以了吧?」

滿不在乎的聲音響起,其他三人頓時將視線放在出聲的小狐丸身上,就連常常繃著臉的江雪都帶了淡淡的驚訝。

「這是最好的方法。」小狐丸彷彿對他們的視線毫無所覺,「我的機動力應該是我們四個人之中最能夠拖住蒼冥行動的吧?只要我能夠給你們製造空檔就可以讓她安然回到本丸。」

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們三人當然也不能多說些什麼。

小狐丸面對眼前的蒼冥,絳紅色的眸子沒有一絲溫度,「你不是她。」他彎起嘴角,一如他往常的輕佻,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

——我連她都能傷害了,更何況是連她都不是的妳?

然後他猛然衝出,像支脫弦的羽箭,直接應對上她閃著刺骨寒光的短匕。

蒼冥在同樣的一瞬間也向前衝去,短刀毫無空隙地招招殺招,憑著過人的敏捷與熟練的技巧,兩人纏鬥得難分難捨。

他愛她,也同樣地恨著她。

但是他不能忍受有其他人佔著她的身體或是用著她的臉,做出不是她會做的事情。

就在一個瞬間,小狐丸突然站定,不避不閃地伸手在蒼冥因為慣性而無法刹車的時候用力攬緊她,她直直撞入他寬闊的懷中,手中的短刀同時間也逕直沒入他的腹部。

妳因為我才變成這樣,這份人情我現在還給妳,他要她永遠對他有份愧疚。

機不可失,但是其他三人都傻眼了,最後是石切丸上前一步擊暈蒼冥,短暫的衝突才告一個段落。

小狐丸鬆開手並且穩住蒼冥向後倒的纖弱身軀,同時他也微微蹙眉,單膝跪地穩住身形。

「你為什麼要這麼亂來!」石切丸搶上一步查看他的傷勢,好在刺入的位置偏移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這樣最快,不是嗎?」小狐丸咧嘴一笑,笑得十分不在乎。

他當然不會在乎,因為他眼中只有她,只有希望她能回來。

他是她的,而她同時也只能是她。

「次郎去叫光忠跟和泉守趕快回來,因為這個異變我們得加快腳步了。」石切丸一邊幫小狐丸止血包紮,一邊跟次郎還有江雪說道。

的確該快些回去了,不然還有什麼變數,他們可沒辦法再處理了。

隊伍移動的速度緩了下來,不是因為天氣不佳的關係,而是因為成員的遲緩。

好不容易回到本丸的他們,小狐丸連招呼都不想打——不想看見太郎跟一期一振或許才是真的,只是將揹著的主公交給了門前焦急等著的他們,然後就回房休息。

身上的傷當然不可能一下子就痊癒,而那麼嚴重的傷在經過長時間的走動已然麻木,豆大的冷汗浸濕了他額前的髮縷與簡單包紮的布料,似乎還有滲血的跡象出現。

他自暴自棄地向後倒在床舖上,抬手遮去眼前的亮光,然後閉眼,因為疼痛還蹙了眉。

他不想看見任何人,只想這麼靜靜地休息。

他覺得他好像做了一個夢。

從那綿延的呼吸中蔓延出的深綠色的草地,蒼翠而顯得有些不真實。

然而樹木與湖畔卻又顯得如此的清晰。他疑惑的走著,看著四周的景色,思索著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他看著遠方森林的面貌,略一思索,就舉步而去。彷彿受到牽引似的,他依循著記憶來到當時他狠狠傷害她的地方。

即使是空無一人的場所,他也能聽見當時候她的無助、她的恐懼以及她壓抑的啜泣。

他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依舊,只是成了半自願的關係,被最原始的慾望支配著,沒人願意承認自己的怯懦。

抬手撫過樹幹上頭的凹凸不平,他白色的長髮在些微透進樹葉的縫隙中斜灑的日光中閃著一點點的金芒。

——說什麼讓她對他存有愧疚,不過是他為了掩藏自己最深沉的歉意的藉口。

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他轉身,背倚著樹幹滑坐下去,閉眼。

他愛她,也同樣的恨她。

但是他更渴望她的愛、她的注視、她的一切一切。

壓抑的笑自喉間哽出,他嘲笑著自己的脆弱、嘲笑自己的癡狂,卻不能讓胸口積攢的疼痛消失哪怕是一星半點。壓抑的笑漸漸化為漫長的哭。

他累了,真的。在這樣的自責、這樣的渴望以及這樣的折磨中,他想要逃避、想要解脫。

——如果這裡打從一開始就不要讓他前來,該有多好。

……

蒼冥清醒了過來,眼前是熟悉的燦金雙瞳與清冷的容貌,另一端則是琥珀般的瞳與溫和的容顏。

「幹什麼幹什麼,都站遠一點讓我看看到底有沒有後遺症好嘛。」

然後她聽見了夜久海一有點疲憊的聲音從兩人身後響起,接著眼前原本被佔據的視野一亮,她看見了本丸,她的房間的天花板。

「海一……?怎麼了?」她撐起身子,卻覺得有些無力,「還有太郎……跟期哥?你們怎麼在這裡?」

「冥醬妳慢點,」夜久海一將蒼冥按回床上阻止她起身,「我處理到剛剛才幫妳把操縱的『術』抵銷掉,拜託別讓我做白工啊。」

「主公,」一期一振坐到了她身邊,小心地開口,「從戰鬥一直到回到本丸的事情,您還記得多少?」

「咦?」

蒼冥愣住了,接著茶褐色的雙眸慢慢睜大,腦中某些殘存的片段正慢慢佔據她的不安與恐慌,「我、我……我做了什麼?」

蒼冥不顧夜久海一的反對,猛地起身,拉住同樣坐在一旁的太郎的衣袖,「狐球有沒有事情?我記得、我記得……我將他……」話說到一半,那雙平常總含著天真笑靨的茶褐色雙眸已經蓄滿了淚水,而她卻努力地不讓那些液體滑落下來。

太郎看著這樣的蒼冥,將她的手一拉,整個人攬進懷裡,安撫似的撫著她的後背,下顎抵著她的頭頂,「他沒事。」聲音低沉的沉穩,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可是、可是……!」蒼冥幾乎混亂的聲音在他懷中顯得有些不真切,然而卻沒有一點虛假,她害怕得顫抖著,彷彿不能接受當時的事情。

她不想傷害任何一個同伴,但是卻在今日破了戒。即使那不是她的本意,她仍然記得她將手中的短匕沒入對方身體裡的觸感。

「我、我不想讓你們受傷……」蒼冥在太郎的懷中斷斷續續的說著,「可是我卻、我卻親自……」說到一半,她已經說不下去。

太郎伸手撫著她的頭髮,「那不是妳所做的事情,當時妳並不是妳,只是被操縱的人偶罷了。」

「他會原諒我、嗎?」蒼冥微弱的聲音響起,帶著顯而易見的害怕。

太郎輕吁了一口氣,然後點點頭,「會的,他會的。」但實際上他一點把握也沒有。

蒼冥再次入睡後太郎才敢將她放下,接著起身走到他從來不會主動前往的,小狐丸的房間。

裡面似乎傳來規律的呼吸聲,他原本打算敲門的手默默放下,只能等兩人都醒來之後才能再做打算了。

……

在小狐丸再次清醒後,同時聽見外面傳來一個怯懦的女音。

「狐球……我可以進去嗎?」

那是蒼冥的聲音沒錯,但那聲音沒有平時的開朗與天真爛漫,反而帶了點小心翼翼、脆弱的感覺。

「等我一下。」雖然心裡仍然存有不小的疙瘩,但他仍然是起身,先換了一身衣衫才拉開拉門。

門外的蒼冥穿的是平常所見的淺紫色小袖與黑色銀紋的羽織,那時候看見的異樣已經全部消弭於無形,但是仍然低著頭,不敢看他。

「……有話要說的話就進來吧,別站在門外。」大概也猜得到對方為什麼站在這裡,小狐丸也就側身讓對方進到房間裡來。

她默默的進門,然後看著等小狐丸入座後才坐了下來。

「……那個,狐球你還好嗎?」

「嗯。」

「……對不起。我、我那時候……」

「沒關係,那不是妳。」

毫無意義的對答中,一邊顯得如此小心翼翼,另一邊則是滿不在乎。

「狐球……」蒼冥的聲音突然間小了下去,「你願意原諒我嗎?」

「啊?」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只能發出一個無意義的單音問句。

他以為她要說的是這次事件的,因為讓他受傷的原諒,而下一瞬間的她說的話卻完全超出他的想像。

「我呢,其實對狐球說了謊。」蒼冥小心翼翼地看著小狐丸的臉色,「我說不能接受任何感情是假的。」她一邊編織著語言,而有些顫抖的肩膀出賣了她的緊張。「我、我只是放不開。」

小狐丸大概花了半分鐘消化才突然理解蒼冥究竟說了什麼,絳紅色的狹長眸子赫然驚訝的瞪大,然後轉為複雜。

就在蒼冥快要受不了這種沉默壓抑的氣氛,準備起身逃跑之時,她的手腕突然被拉住,下一瞬間一股巨力將她一扯,便順著那無法抗拒的力道跌入小狐丸的懷中,她疑惑的想抬頭看他,卻被他按在他的肩窩處。

他用力的擁緊她,不讓她抬頭看見他此時此刻的表情,他等得太久,等到都覺得累了、無法再繼續下去。

但是——

「我會等妳。」他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似是激動,也像是在忍耐著什麼似的。

因為是她,因為是那句話,他可以繼續等待。

「——不論多久,我都等。」

=====END=====

YOOOOOOOO我想了很久到底該怎麼結束這一篇結果這就是答案((亂棍#

什麼?為什麼沒有用R結尾?

難不成你們想讓重傷患勞動嘛!給他們手入的時間啊!((明明是懶的寫#

下一篇看我心情有可能會是新系列,也有可能是短打(yay)

不過有特別想看的也可以跟我說啊我可以優先排XD((ㄍ

那麼以下小彩蛋,有關預計要寫的新系列喔//

當然不看的已經可以打叉了冥風不會介意的XD 















本丸的聯絡處。

「聯絡姬野家。」太郎與一期一振站在聯絡的陣法前面,前者的臉色冷得像是萬年不化的玄冰,後者則是一臉凝重。

「這裡是即將荒廢的姬野家。」接通的瞬間,太郎聽到了一個明明很年輕,卻像是經歷了大起大落的滄桑聲音。是那邊的近侍,三日月宗近。「身為異國的蒼家有什麼事情嗎?」

太郎和一期一振對看一眼,「蒼家懷疑姬野鳳夜在溯行軍那裡擔任審神者,姬野家怎麼說?」

即使隔著聯絡術法,也能感覺到對方那處的空氣瞬間凝結。

「這事不宜以聯絡談話,三日後我會親自拜訪蒼家。」三日月宗近的聲音瞬間沒有了平常的從容與笑意,下一瞬間,聯絡被中斷。

arrow
arrow
    創作者介紹
    創作者 風祭冥風 的頭像
    風祭冥風

    笙歌又腰痛的審神者

    風祭冥風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