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郎太刀 × 女審,小狐丸 × 女審※

※雙CP注意※

※本篇涉及暴力、黑化、FOB等等不良情境,請謹慎食用※

※R17描寫有※

※每家本丸情況不一,如有不適右上角有個紅色叉叉按鈕是您的好伙伴,冥風關心您的胃與三觀※



那是在遠征的隊伍出門後一兩天的事情。

她在房中換上有段時間沒穿過的五重衣,層層疊疊的亮彩衣料映著外頭日光閃著漂亮的銀白流光,還帶了些燦金。對著銅鏡確認了身上所有的配飾都沒有遺漏或是缺損,這才起身,走到房間外,卻看到一個意外的人物。

「……狐球?有事情嗎?」她歪著頭,髮飾上的流蘇自然垂下,在鬢邊輕輕晃動著。眼前的人卻毫無反應,感覺就像是記憶體狹小的電腦要運作容量巨大的線上遊戲一般——當機了。

「狐球?怎麼了?」蒼冥伸出手在他視野前晃了晃,有些疑惑。正想先去處理正事的時候,對方才回過神來。

「就剛好經過而已啊。」小狐丸打量著蒼冥身上衣服的花紋,隨口答道,「蒼冥你是要去哪啊?穿這麼正式。」

「唔、是這樣嗎?」眨了眨眼睛,蒼冥沒有多問什麼就相信了對方的說詞,「因為今天是好日子,所以我要去祭祀順便看看能不能召喚到新同伴。」她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處獨立的小木屋,揚起笑容。

小狐丸順著她指的方向望過去,認得是在蒼冥召喚下的同伴都會知道的地方,不過他好像只有被召喚出來那一天在那裡,之後就沒再去過,其他人好像也一樣。聽說是蒼冥說不能被打擾,會對神不敬什麼的,他是不太清楚啦。

他點了點頭,「我可以過去看看嗎?」說起來他這是第一次看見蒼冥穿得這麼正式,他被召喚的時候是不同的審神者召喚的,那時候蒼冥並不在本丸,所以他對她其實也沒什麼印象。

「……只能站在外面看喔。」蒼冥想了想,附加一個條件。

「是是。知道了。」他隨意地擺擺手,有點隨便的態度讓她禁不住噗哧一笑。

他們兩個並肩而行,途中扯了一些無意義的對話,包含下次可能會派誰出征啦、可能會去哪裡渡假等等的。在走路的途中蒼冥一直在走神,或許也跟她熟悉的人不在本丸也有些關係。

他則是趁著這個時間偏過頭仔細觀察這個主公,比他矮了不少的個子,大概只到他的胸前,雖說已經比起其他在萬屋那邊見過的女人高了不少,但是對他來說仍有些矮。栗子色的長髮在走路的時候會泛起波浪,十分美麗,上了淡妝的臉蛋看起來如同瓷娃娃一般精緻。而他赫然發現,她方才沒有心眼的純粹笑容在那之後一直徘徊在他心底,那抹笑容居然引得他心癢,想俯下身去吻上那淡色的唇瓣,甚至,想要更多。

想到這裡的他猛然停住了腳步。而蒼冥發現他的異樣也停了下來。回頭望著他,露出了淡淡的疑惑。

「怎麼了?」

「我突然想起來,今天我當值。」講完理由的瞬間,他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找錯理由了。

蒼冥想了想,更加疑惑,「今天不是公主跟堀川當值嗎?」她記得她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這樣啊,難不成換班了?

「他們今天要出門買點不夠的庫存,拜託我幫他們頂一下。」他面不改色地繼續胡說八道。

她這才點點頭,「那我走了喔,加油。」她笑著朝他揮揮手,然後華麗非常的影子就這樣消失在小狐丸的視線中。

他看著她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終究還是悄悄地跟在她後頭走。他不怕被她發現,畢竟蒼冥只是靈力高了點,因為不會用所以大部分的能力都封著,只有重要時刻才會拿來使用,其他的就跟個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等她進去了木屋之後,小狐丸就在外頭看著這附近的風景,順便沉澱一下情緒。

那是一種沒來由的衝動。他偷偷地靠近那棟木屋,然後打開了一道門縫窺探裡頭。

那一瞬間,他似乎聽見了詠唱。

室內亮起奇異的淡藍色光華,蒼冥的長髮與衣袂無風而動,在藍色的光華相互輝映之下顯得極度夢幻。她閉著眼,左邊臉頰上浮現了他沒看過的銀色圖騰,閃爍著溫潤且讓人心安的流光。那個角度,他可以看見她從衣領上的修長頸項曲線延至衣服裡,削瘦的肩膀形狀與從袖子下與飄飛的裙襬下偶爾露出的如凝脂般的肌膚。

他看得都呆了,久久不能回神。那是他第一次想要她,渴望的種子埋在他的心底,開始發芽。

那天後,他不知道為什麼,每天都看著蒼冥在本丸裡閒晃。一會跟還待在本丸的大家下廚做飯,一會跟幾個人相互切磋武藝,忙進忙出地,沒有一刻閒著。

直到有一天,他遠遠地看見她在睡前跟次郎比拚酒量,喝得醉眼惺忪地被次郎扛回她的房間扔著,看著她用臉頰蹭著軟軟的枕頭帶著滿足的笑臉與雙頰的紅潤陷入熟睡。

太沒有防備了。他啞然,悄悄地摸進她的房間,替她蓋好被子然後坐在一旁撫著她的長髮,看著她的睡臉一夜。

她對他就不會如此沒有防備,總有些過於客套的生疏。不禁這麼想著的他,內心的渴望漸漸變質,名為佔有的惡意種子開始發芽。

壓抑著的情感並不會沉寂太久,如同積鬱的洪水爆發開來會特別猛烈是同樣的意義。

如果說他的心被她俘虜是偶然,那麼她被他佔有或許就是必然。

當時她拖著他上街玩,逛街與賞櫻。要問為什麼,其實也只是因為當時只有他可以陪她。

他看著她笑、看著她認真挑著喜歡的東西還有轉過頭來問哪一個比較好時臉上乾淨而沒有雜質的雙眸。他看著她,心不在焉的應著話,腦中想著的卻是別的事情。

最後,蒼冥買下了很多小飾品,然後拖著小狐丸去附近人煙稀少的湖邊看水。

湖面很平靜,平靜到好像是鏡子一般美麗而閃亮。他們找了一片乾淨的草地坐下,吹著微風望著藍天。

她拉著他並肩躺下,看著天上變幻莫測的白色繾綣,青草的芬芳與泥土的清新以及她身上隱隱傳來的幽香刺激著他的感官。她感覺很是舒適地閉起眼任微風吹拂她的髮梢以及臉頰,好半晌才睜開眼。

「你最近好像不開心,為什麼?」

他怔愣住,扭過頭看著正隱含擔心看著他的茶褐色大眼,看著她取過他鋪在草地上的一縷白色髮絲捲著玩。

「……為什麼這麼問。」他喉頭滑動了一下,才擠出這個問句。

「因為我剛剛問你問題的時候你都在晃神啊。」她微微笑了一笑,拿他的髮梢掃過他的臉頰,「還是狐球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聽說逛街買東西可以讓心情變好喔。」

「那陪我散個步。」他指了指不遠處的森林,「那裡聽說環境不錯。」

她眨了眨眼睛,笑著點了點頭,半點沒意識到這是個陷阱。對他來說在她身上他最覺得可笑的單純,反而是促成整個事件的東風。

然後呢?接著就是造成今日狀況的導火線。

他在無人看到之處猛然摟過她的腰,欺身而上,將她抵在身後的樹幹上頭,晃落了些許綠葉。

她乍然驚慌地想說些什麼,卻被他的唇吻住,說不出絲毫文字。這粗暴的吻持續到抽乾她體內的呼吸,他才放開她的唇,趁著她喘息補充缺乏的氧氣之時滑向她的耳墜,一路細細地吮吻而下,劃過她細白裸露在外的頸項,一手挑開她的衣襟,在她胸前鎖骨吻落。

她掙不開他的懷抱,缺氧讓她出不得絲毫聲響,而他的唇舌滑過她的肌膚,泛起陣陣讓她害怕的酥麻,她的思考能力似乎被強制剝奪似的一片空白,只有一個想法,他瘋了。

腳下因為這種挑逗而失去了站立的最後一絲力氣,他趁機攬緊她的腰,與她一起滾落至地面的落葉層上頭,一陣窸窣聲響,和著衣料摩擦的聲響,充滿著嘲笑的諷刺。

她只覺得天旋地轉,只是轉眼見就被他困在身下動彈不得。他忽略她害怕而哀求的目光,眸色深沉的彷彿那血紅也能被眼底存著的慾望點燃。

他騰出一手按住她的兩隻手腕在她的頭頂,不容她掙脫開。她的力氣遠不如對方,沒有絲毫反抗的可能。

他眸色越加地深沉,另一手拋掀開她的衣衫,順著姣好的曲線撫過,在腰側如綿般柔軟的肌膚輾轉細細揉捏,引來她雙眸中泛起了星點般不容忽視的光華。

他俯下身,放肆地吮咬舔吻她身上的敏感,她就是腦中充斥著恐懼與想逃跑的念頭,也只能任得他動作,無法阻止他的任何行為。

他趁著她渾身無力的時候褪去他身上的衣衫,扣緊她的腰,強硬地擠在她白皙修長的雙腿之間。他再次偏頭深深地吻住她,扣著她腰間的手毅然滑下,擠進她雙腿間的柔嫩揉得兩揉,她如雪堆疊出來的身子猛然一顫,下意識併攏的腿被他的腿阻擋,併不攏,只能任由他在她身上索取。他探入她體內的指,在熱液湧來濕了他的指後也不多做停留,退了開去,逕直將她分了開去,只為滿足他欲佔有的慾望。

她在他的進入她的時刻閉上了眼,螓首後仰抵了地面,那一瞬間,他看見她閉起的雙眸中淌下兩行淚,隱沒在鋪散開來的栗色長髮中。

他與她十指緊扣,如同彼此是最親密的戀人般。看似親密卻無不充滿著惡意的諷刺。

他的身體留下了自主權,而他的心卻因為她而被囚禁;她的心留了下來,身體卻被他佔據。

樹林中充斥著斷斷續續的喘息與些微的啜泣。她眼中的淚光已經分不清究竟是因為生理上的刺激抑或是心靈上的悲傷所致,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狠,而她無法忽視身體上帶來的感觸,半強迫似的同樣共赴巫山山頭,那終年雲霧繚繞處。

她被折騰得累了,最後是哭著而入眠,他默默地替她穿好衣衫,理了理她凌亂的長髮,最終吻在她的額角,揹著她往回去的路上走。

他敢做,就敢當。也不怕她向其他人說出口,畢竟那的確是他的做為。

——但他不會後悔。如果能夠回到那時候,他仍然會選擇這麼做。

=====To be Continue=====

FREE TALK TIME

沒想到我居然在描寫事件的時候爆了字數(ry

第一次嘗試寫強暴文,我有儘量不要寫太死但是沒經驗(?)(廢話)所以寫的不好請見諒((亂棍#

看來真的會破萬啊這一篇,讓我們看看這對不正常關係的一對到底會怎麼發展吧( ^_^)/~~~ ((二度亂棍#

arrow
arrow

    風祭冥風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