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郎太刀 × 女審,一期一振 × 女審※
※雙cp注意※
※每家本丸狀況不一,如果無法接受者右上方有一個紅色叉叉按鈕是您的好伙伴,冥風關心您的胃與三觀※
清晨,一期一振滅去了殘餘的火星,站起身子動了動有些僵化的身子,遠遠眺望遠方漸漸明亮起來的魚肚白天空。今天應該回去了吧。再不回去就趕不上兩個星期的承諾了。
他一邊思考著不太相關的事情,一邊慢慢前往大家休息的營帳叫醒大家然後簡單的弄了些早餐。
用過早膳,已經沒什麼心情多待幾日的眾人開始往本丸的方向前進。大家東南西北地聊著不著邊際的話題,一期一振在隊伍後頭墊後,旁邊則是太郎不知道為什麼也跟在他身邊。
「太郎,你往前吧。」一期一振出於對目前戰力的評估這麼對太郎說著,畢竟他也才剛來沒多久,很多事情他不會明白。「後面我來顧就好了。看看天色怕是要變天了。」
重點是他也不希望對方受傷,因為他知道蒼冥如果看到他受傷了,絕對會哭。而他喜歡看她笑著,因為那時候的她最美。
她的心不在他這裡,所以他寧願對方好好的,這樣他才可以遠遠地看著她笑,即使那抹笑不是他給的,也不會是給他的。
「一期,我有事情想問你。」太郎清冷的聲音響起,某種意義上這兩人晃眼一看都十分相似,同樣的從容與冷靜,但是一個是和煦春陽,另一個卻是秋日刑風。這麼說來兩人卻又尋不到一絲一毫的相似之處。
「想問什麼?」勾起從容的淡淡笑意,一期一振望著前方的樹林,估算著剩餘的路程以及下回的落腳處。
「那時候你為什麼要逃。」太郎用的是肯定句,而非問句,大有任何搪塞之詞都可以省略的意思。
「哪時候?」笑容在唇邊稍稍褪去,一期一振維持著自己的冷靜,丟出問題。
「別裝傻。」太郎微微蹙起眉,逼視著一期一振。
「……」笑容從一期一振的唇邊消失,沉默蔓延在兩人之間,好半晌,一期一振才露出了在被蒼冥的行為弄得無奈時才會露出的苦笑,「我以為你不會問。」至少在他的認知裡,太郎不是這種探人隱私的人。
「我只是想知道,」太郎的語氣難得少了些難以親近的冷,「她知道嗎?你對她的事情。」
「不知道,我也不打算說。」沒有猶豫,一期一振打起精神望著遠方,他的眼中彷彿出現了小時候蒼冥的小小圓臉,笑得非常炫目耀眼,沒有任何雜質的純粹,神情不自覺地放柔了不少,「為什麼這麼問。」
「……沒什麼。」只是覺得疑惑。太郎的後半句是以自語的方式說出,因此一期一振並沒有聽清。
「對了……」太郎還想再說些什麼,前方卻突然傳來石切丸的聲音。
「一期,前方出現敵人,還不少。」
石切丸的表情從來沒有這麼凝重過。一期一振蹙了眉,將樹叢撥開些許,朝外看著外頭駐紮的敵營,神情轉為凝重而且帶了些許疑惑。
「不是去程才遇到過,怎麼這麼快又出現敵軍?」
將樹叢撥回掩去他們的行蹤,一期一振收起一開始的沉重轉為戰前的穩重,然後開始擬定策略。
說實話,對他們來說,他們的體力已經不足夠讓他們久戰。所以他們得在敵軍還沒發現他們的存在時離開。
「時間只有短短的五分鐘,如果失敗了,你們趕快回去,我墊後。」一期一振看著所有人,不容置喙地開口,「畢竟現在綜合經驗跟作戰能力之後,我會比較有勝算安然離開。」
他眼角餘光彷彿看見了不少人不贊同的眼神,但是沒有任何人反駁。畢竟,他的確是對的,即使這是最後不得已的下下之策。
「知道了,但是你也要活著回來。」石切丸開了口,所有人這才點了點頭。
「嗯。」
一如一期一振所預料的,敵軍都不是笨蛋,很快地他們的行蹤就曝光了。按照計畫,一期一振橫刀擋在狹窄的山路中間,峽谷吹來的風讓他的髮絲迎風飛舞而導致凌亂,他神色堅決,沒有絲毫的退縮。
迎面的殺氣直撲而來,讓他有些招架不住,不過他隨即一咬牙,毫不保留地釋放出自己的殺意。風壓混合著自己產生的威壓,在地面上壓出一條條的裂痕,如同破碎的未來。
然後他手中太刀出了鮮紅的刀鞘,銀白的刀刃泛著令人畏懼的冷光,尖端一閃直指面前的對手。
「……一期一振,參上。」
……
一期一振沒問題嗎?
幾個人穿過之前便記下而且早熟悉過的地形,在峽谷與樹林間快速穿梭找尋著最快的離開方式的時候,仍然有人有這個疑惑。
但是他們沒有猶豫,因為他們相信一期一振的判斷,就像不論如何,他們都會相信任何一個帶隊的隊長一樣。
風狂嘯著,在眾人的耳畔颳得生疼,但是他們依然得前行,把一切的結局交給上天。
天空彷彿估算好似的,漸漸變得陰翳,降下死一般的沉寂。而他們除了趕回本丸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選項。
「遠征的隊伍回來了!」本丸的通知讓蒼冥立刻從內奔了出來。但是看過並不完整的隊伍,她立刻沒有了先前的喜悅神色,由原本的紅潤慢慢開始轉為無助的蒼白。
「期哥呢?」她拉住站在最前方的石切丸的手臂,沒有了平時的笑,「為什麼只有你們回來?期哥呢?」有些擔心,但更多的是歇斯底里。
沒有人能夠回答她,一期一振正在生死關頭。
雖然仗著熟悉地勢暫時擺脫了敵兵的追擊,但是一期一振的狀況依然非常地不樂觀。
右手上臂一條又深又長的傷口幾乎要廢了他整隻右臂,他改成不太稱手的左手暫時擊出一個空隙,便再也不戀戰地飛退離開,在一處的斷崖處誘敵跳下並接著熟悉地形的優勢順利翻到一處凸出來的邊崖,然後靠在崖壁上稍作休息。
白色的手套因為按著傷口想要止血而染滿鮮紅,而怵目驚心的紅色依舊不斷地冒出,濕了深色的軍裝,還朝著手撐著的地面匍匐而去,漸漸蔓延成了一小灘血色。
後背靠著崖沿,他閉起眼,經由調整呼吸而儘量為傷處做著最後的緩衝將疼痛降到最低,一邊仔細聆聽崖壁上頭的動靜,在這個角度,他根本無需擔心敵軍能看見他,能看見的不過是石壁投影下來的影子。
直到天空開始下起雨,模糊了眾人的視線與聽覺,他才從懷中取出繃帶暫時包紮一下,深色的軍服很好地掩蓋吸了許多血液的顏色,這多少可以讓他掩蓋受傷的事實。
再次聆聽沒有了追兵後,他扶著崖壁緩緩站起,滑到峽谷的底端看著死不瞑目的兩個敵軍,他閉起眼祝禱了一回,這才拖著傷勢往本丸的方向趕去。
雨越下越大,對失血過多的人並不是什麼好現象。
雨瀑中,朦朧的視野中,他彷彿看見了另外一天,也是同樣的暴雨、同樣的寒冷、同樣的痛同樣的心寒。
沒人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他清楚地想起她眼角帶著淚光撲進他懷裡,柔軟的雙唇印上他的觸感。
他有些錯愕,更多的卻是無措,他不明白為什麼。一個替代的吻,疼痛不堪的發洩,彼此的心似乎也隨著他們之間的這個吻而被啃噬成了殘缺不全的碎屑。
半晌他在這樣的發洩中驟然回過了神,猛然推開她並且後退一步。
雨中的她衣服已然濕透,濕重的布料沿著她玲瓏的曲線直滑而下,圓潤的雨珠將她的髮沾黏成了一束一束,過多的水珠仍然無法支撐地落下,在淺紫的和服上持續開滿深色的花朵。她茶色的雙眼仍然帶著水霧——或許不是水霧而是暴雨的錯覺,那都不重要。此刻她透出了無措、失落,如同被拋棄的小動物,那麼無助。
他撇開頭,心臟仍一下下地抽緊,痛得彷彿不是他的心,而是她的。
他固然想要得到他,但不是這種方式。
他可以等,多久都等,但是他不會做任何人的替身,不管什麼狀況。
「回去吧。」他記得他當時這麼跟她說了,將自己的紙傘打開,撐在她頭頂。
「期哥!」遠方傳來呼喚聲,在他力竭往前跪倒的時候,他覺得他好像看見了那個身影。
「期哥你沒事吧?不要嚇我啊期哥!」雨中傳來了奔跑的聲音,他強撐著微微抬起頭,看見對方臉上是顯然可見的焦急,和傷害她那時的表情完全不同。
是夢嗎?……這樣也好。
他跌入她懷中,她勇猛地扛下硬是比她高一個個頭的他,無措的攬著他的肩膀叫著身後的黑色人影趕快帶他回去。
聲音離他越來越遠,不過他覺得,有過這一刻,雖然已經滿足,但總有一點不甘心。
聲音逝去,他帶著苦笑跌進黑暗的羽絨中,下沉、下沉……
=====To be Continue=====
FREE TALK TIME
我發現這個爆字數之後第一個感覺是驚恐到無以復加(ry
可能三篇無法解決啊我的媽啊((爆笑
當然這篇主角是期哥,所以期哥不會死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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